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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搭配念書的是巴奈(Panai)的「泥娃娃」專輯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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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的科目是心理衛生與變態心理學。

沒辦法早就練成了沒有音樂無法做任何事情的身體,不聽音樂感覺無法專心更沒有美好情緒。

 

巴奈是原住民歌手,全名巴奈(Panai)‧庫穗。台東都蘭人,為台灣獨立音樂原住民女歌手。父親是卑南族,母親是阿美族,小時候念過四間不同的小學,源自於跟隨父母的遷居生活,使她的音樂反映了她對家庭生活的漂泊感與渴望。(上述介紹出自WIKI)

對巴奈的聲音第一個印象是來自於「美麗島」巴奈版的歌聲,比胡德夫來的哀婉動人,表達一種對於島嶼的熱情與某種自由的渴望。

是心酸心碎的聲音。

 

 

 

我想起前些天高中友人才在網路上寫著有段時間的少時,她渴望自己成為原住民。只是長大到的現在都已經忘了自己也曾經有這樣子的願望。

而聽著台東原住民的歌聲,有時候會有一種回到很質樸境地的感覺,那是種沒有太多偽裝的真實滄桑,也許就是這些年來我們總在躲避抗拒去面對的那些事實。

 

 

KKBOX上的介紹說如果陳建年、紀曉君的音樂貼近自然,歌詠風、海洋、山林、色彩晴朗;巴奈的歌,則顯得色調濃重而沈鬱,勾勒著她流浪各地的足跡。

揹著吉他,遊走在天地之間,這樣的背影或許看來蒼涼而傳奇。

但是,去聽她的歌、去讀她的詞,你會遇見一種熟悉的感覺,疏離與寂寞,久藏心底,被她的歌聲召喚而出,輕觸即四處漫溢。

聽巴奈現場的人都說會內傷,有時就乾脆直接承認;害怕聽她那些真實而坦白的旋律。在界限模糊、是非渾沌的這個世代,這樣一種斬釘截鐵的聲音,已經很難聽見了。(整段都引自KKBOX的歌手介紹)

 

 

 

 

巴奈的聲音的確不嬌美,也沒有像紀曉君一樣的有爆發跟撼動力,但是巴奈的聲音低啞闇暗,訴說著某些你可輕易投射的哀傷、失落…那些在外頭你從不張揚的情感,在歌聲中可以輕易的找到普同感。

因為這些事情都不是大聲地控訴也不用宣告週知,只要慢慢地像是在咀嚼一樣

所以聽巴奈有種被鑽入內心,她直接地走進那些糾結旁邊坐了下來,她在那裡唱歌給你聽。

我坐在你的旁邊陪你蓄積勇氣打開那些門,如果可以,巴奈是不是可以代替怯弱的你我先去那邊一步呢?

 

 

 

 

我就這樣告別山下的家

我實在不願輕易讓眼淚流下

我以為我並不差 不會害怕

 

我就這樣自己照顧自己長大

我不想因為現實把頭低下

我以為我並不差 能學會虛假

(流浪記,詞曲:巴奈Panai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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