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車上還有想到這兩天三六五可以寫些什麼的,現在怎麼一個都想不起來呢。
好,靜心一下之後好像有什麼慢慢浮上來了。
這一篇我想要為我的博班之路而寫,這陣子「博班」就像在我生活旁邊閃著紅色警示燈般的存在,我自己在說,在尋找、在徵詢、在摸索。
每一次說出「我想要念博班」都好像是在給自己一個動力(或是壓力),告訴自己說:「嘿,你該要把這件事情放到你的生涯規劃裡頭了喔,別偷懶、別逃避了」。
好像念博班對我來說是一個理所當然的選項,唯一需要去思索跟選擇的是要哪時候念它,打算幾時念完,這種時間規劃性的問題。
我想也許是因為唯有這類時間性問句,是我唯一可以掌握的部分。
而說道到底有沒有那個先覺的思索「要不要」,人家都說to be or not to be, that’s the question. 所以我一但很早就決定「要」是否剩下的對我來說都不該是問題(背景音樂,黃玠的問題)。
但她們無庸置疑是個問題,這些日子以來我不斷的在我自己找方向、找問題、或者也可以說是找疑點,真相總是在愈辯愈明的地方。
昨日的焦點練習中我說出了這些句子
講義上問著:「達成你的目標之後會有什麼不一樣呢?」
「想要念博班的理由,是因為畢業之後我可以更有專業性,一方面是因為我喜歡念書,我喜歡這個專業,但是我其實更希望的是當我念完之後我的專業可以被尊重,可以被看見。我可以有專業立場去捍衛/或者是去訴說」
欸這些話好像有點耳熟,在兩三年前的某次督導裡我也這麼說過,那時候老師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要學會握有權力(行政權力),才能夠去finght,去保衛那些我所在意跟想要捍衛的。
或者是與自己的年輕、還不夠成熟大概也是我踟躕七年的問題吧,七年前我也這麼憂心的,但一晃眼七年,我想人生的步調肯定會繼續這麼迅速,好像也不用太過擔心。
那麼也許又是一種逃避嗎?你硬是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樣問自己?
就像婚姻也許是一個那時候想要逃離適應的一項寄託,也許總是渴望下一場旅程的展開所以總是要設定一個又一個的目標,所以博班油然而生,順勢而為。
因為你不想要安在這裡,害怕安於這樣,擔心若不注入新的動能將會歸於寂靜成為死水。
的確是這樣沒錯,只是博班是否被做為希望的比例有這麼大就是需要存疑的。
而你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辯證、思索與陳述當中,似乎也真的有某種想法、某項事物被愈辯愈明的。
例如要投注多少成本在博士班這件事情上,
想要在博士班達到什麼,
是不是有該要思考好才要動身的概念,
或者是現在有什麼可以做的事情。
你是計畫狂我從不擔心這個部分。
想要的事情沒有極限所以可以一直持續的做。
加油,記得不要輕易/隨便停下。